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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暗流涌动(1 / 2)

碧雪寒霜 逍遥快活 12356 字 2023-05-07

就在杨傲天和云凌雪春风一度,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时,皇城内朝堂之上和云府都乱成了一片。

那一日太后中途遇险,不得不提前返回。在见到皇帝后,老太太大发雷霆,责令皇帝彻查所有相关人员,务必找到泄露消息的奸细。夏皇听说云凌雪遇险也是心头一痛,他觊觎阿雪美色多时,一直在暗中策划将其收入后宫,若此番出事,自己的一切筹谋就付之东流。

夏皇急唤严京进殿,怒道:「严相,此番让云凌雪陪太后出城是你的主意,为何会出此等差错?」

严京吓得双膝跪地,申辩道:「老臣有罪,请给微臣几天时间,我定会查出泄密之人。不过此事牵涉甚广,需要暗中排查,以免打草惊蛇。还有,泄密之人也未必出自朝堂,也有可能是云凌雪身边之人,老臣会派人了解他们的底细。」

皇帝点了点头:「此事就交给严相了,务必要找到泄密之人。还有,朕准备马上派兵追击天魔法王,你看要如何安排?」

严京低头道:「恐怕为时已晚,那天魔法王武功超凡,如已得手必然早就逃脱,现在追击恐无作用。」

「那就置云凌雪安危于不顾吗?」

「这……老臣并非不想救云姑娘回来,只是对付武林高手,我们的军队作用不大,只求云凌雪吉人天相,能逃脱法王毒手了。」听到严京的解释,皇帝叹了口气,摆手让他退下。

云府等人在得知云凌雪遇险后倾巢出动,前往西山附近仔细寻找,但最终无功而返。刚和姐姐团聚就闻此噩耗,云绮霜一路上泪眼婆娑,伤心欲碎。唐芷柔红着眼眶对众人道:「上次云姐姐遇到法王就顺利脱险,但愿这次还能逃出魔掌。」唐敖和江映雪深受杨傲天之恩,路上全都低着头落泪不止。

回府之后,唐芷柔叫上众人,强忍着悲伤对大家说道:「这次出事非常蹊跷,太后出行必然准备严密,知道内情的人都是朝堂和大内的重臣,因此可以断定在皇宫和朝堂上必然有天魔教的奸细,而且此人还位居高位。」

杨无忌此时心乱如麻。一个是自己梦中女神,一个是亲哥哥,现在都去向不明,生死未卜,可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,令他一腔怒火不知如何发泄。

唐芷柔按着快要炸裂的头颅冥思苦想,最终决定通过三皇子赵晟了解更多内情,设法打探到有哪些知情之人,然后再做排查。

三日后,朝堂那边依然无任何消息。云府众人一天天陷入绝望,几位少女更是以泪洗面。

云凌雪失踪的第四日傍晚,云府紧闭的大门突然发出一阵声响,被人从外边用力推开。云绮霜听到声音出门一看,立时发出一声喜悦的惊叫,两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,正是让她提着一颗心朝思暮想的姐姐和傲天大哥。

见到二人安然回归,众人激动得抱做一团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云凌雪和杨傲天将当日与天魔法王争斗的经过讲了一遍,不过略去了阿雪差点被凌辱失身,以及情浓之下献身彼此的情节。听到惊心动魄处,在场之人无不惊叹,庆幸二人又逃过一劫。

当日晚间,在众人正沉浸在劫后重逢的狂喜中,赵晟派心腹送来了密报。密报将太后出行前经手之人一一列出,其中除了皇帝本人,只有严京和大内总管黄笙了解全部内情。黄笙常年居住深宫,天魔教很难有机会接触到他,并且多年来声望声颇佳,成为天魔教内应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那么最大的嫌疑就是严京了。

云凌雪皱着眉,低声自语道:「严京虽然贪腐专权,但他位高权重,似乎也没有理由勾结天魔教,这对他能有什么好处?」

听到她的疑虑,众人也不住点头,想不出严京陷害云凌雪的理由。唐芷柔低声道:「目前看来,严京嫌疑最大,密报中说其他侍卫都是出发前才知道云姐姐作为护卫加入的,即使想通风报信,时间也来不及。说不定严京有什么把柄握住天魔教手中,只能配合他们行动。无忌兄弟,现在只能靠你了,你设法通过严语柔多接触一下严京老贼,看是否能发现什么线索。」

云凌雪点了点头,接着道:「如果真能发现严京勾结天魔教的证据,那他就是死路一条,傲天哥哥和无忌贤弟就能光明正大地复仇了。」

杨无忌起身,对众人道:「明日我就去约严语柔,若那严京真的跟天魔教勾结,小弟定会查到蛛丝马迹。」

一夜无话,第二日大家分头行动,杨无忌前往严府拜访,云凌雪与杨傲天则进宫复命。

皇帝见到云凌雪安然归来,心中大喜过望。在询问了事情经过后,他安慰道:「云姑娘受苦了,朕定会替你讨还公道,挖出泄露消息的奸细。朕已将当日随行的所有侍卫下狱,云姑娘如果愿意可亲自审问。这些侍卫衷心耿耿,随朕多年,真不愿相信他们中间会有天魔教的奸细。」

云凌雪急忙下跪,道:「我相信这些侍卫大哥都是无辜的,还请圣上放过他们。」夏皇疑惑地问道:「云姑娘何以知道他们是无辜的?莫非姑娘已知是谁泄露了秘密?」

云凌雪道:「天魔法王功力超凡,他若一直暗中查看我的动向,小女也很难发现。我觉得最大可能是法王本人一直暗中追踪,恰好赶上我护送太后出城这才动手。」她明知法王是提前得到消息,在必经之路埋伏,但不愿看着侍卫们无辜遭难,故意将偷袭说成是法王尾随而至,以此洗脱诸位的嫌疑。

皇帝沉吟片刻,说道:「既然如此,那朕让大理寺先行审讯,如无嫌疑就放了他们。」

复命后二人从皇宫赶回,临行前皇帝对杨傲天赞赏有加,并特意叮嘱他先养好伤势再回禁军履职……

杨无忌一早便赶到严府,一路上他心绪不宁,不时想着昨晚云凌雪和大哥对视时充满柔情的眼光,心中愈发烦闷。管家见其前来,谄笑着把他迎入府邸,并去通报严相和小姐。

严语柔与杨无忌几日未见,听到他前来,一颗芳心暗喜,对着铜镜化了一个淡妆才姗姗出门与他相见。

看着小姐出水芙蓉般的娇俏模样,杨无忌目光一亮,迎上前去跟她见礼。严语柔一颗芳心全在他的身上,越看越觉得未来的夫婿如芝兰玉树,在京城诸多世家公子中竟无人可以与其相比。

两人正闲谈间,管家前来通报,说是严相让二人到书房相见,有事与他们相商。

严相望着与女儿一同赶来的无忌公子,眼中露出一丝少有的温情。他让二人坐下,开口道:「为父今年六十有余,马上就要告老还乡了。在致仕之前唯一的心思就是我这宝贝女儿了。我想择日宣布你们的婚事,在老夫退出朝堂前给无忌安排一个好的职位,这样为父心中再无牵挂,也可以过上无忧无虑,含饴弄孙的日子了。」

听到父亲的决定,严语柔俏脸含羞,悄悄地瞟了一眼无忌,一双手万分扭捏,不知如何安放。

无忌闻言吃了一惊,看了严语柔一眼,心中暗想该如何答复。严京见他不语,不悦地说道:「公子难道不愿意吗?」

杨无忌忙躬身说道:「无忌当然求之不得,只是如此仓促,我怕委屈了小姐。」

严京眉头舒展开来,露出一丝笑意。不过严语柔却发现父亲这些日子总是神色不宁,现在急于给自己订婚,不知道是否有什么隐情。她轻声道:「父亲最近神色不大好,是不是过于劳累了?女儿觉得父亲年岁已大,早日退下倒是件好事,省得终日操劳。」

这些日子严京一直因为天魔法王之事担惊受怕,听说此番对云凌雪下手又未成功,不知道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是否还会找上门来。他叹了口气,对女儿道:「没什么,只是为父老了,精力不比从前。你们先退下吧,你跟吴忌公子的婚事我会安排管家操办,你自己就不必操心了。」

杨无忌跟着她退出,小声问道:「我也觉得严相脸色不好,不知道家中近日可有什么异常的事情?」

「异常之事倒是没有,只是前几天云凌雪护送太后遇险让家父颇为担心,还好云姑娘平安回来,真是谢天谢地。」

听到她提起云凌雪,杨无忌心中一动,对她说道:「云姐姐听说你我之事,很想见你一面,不知严姑娘可有兴趣?」

「啊,云凌雪想见我?那真是太好了,我也好想再见见这位神奇的女子。」严语柔对这位传奇女子颇感兴趣,哪会放弃这样的机会。

杨无忌带着她起身赶到云府,正遇见云绮霜与贺晓芙在宅院中练剑,忙上前给二位介绍。府中众人听说严相女儿来了也都赶出来与她见礼。严语柔第一次与众多江湖男女相见,显得颇为羞涩,不过想到这些都是吴忌的好友,对他们也生出亲近之意。   她放眼望去,只见唐芷柔清秀绝伦,眼中闪烁着灵秀之气;江映雪端庄秀丽,身材无比曼妙;宫妃羽气质冷艳,散发着仙子般的光彩;云绮霜就更是颇有倾城倾国之姿,虽然年幼却挡不住她绝世的风采。

「真是物以类聚,云凌雪的朋友一个个都是人间少有的女子,这些美女可比宫廷里那些庸脂俗粉强得太多了。当然几个贵妃也是少见的美女,只是与她们比少了些天然去雕琢的自然之趣。」

严语柔一边暗自感叹,一边与大家相见,不时低身施礼。众人除了无忌和慕容隆也都是第一次见到严相之女,都觉得此女天生丽质,举止优雅,而且面上没有丝毫权贵少女的傲人姿态,暗自叹息这么好的一个女孩竟然是严京狗贼的女儿。

引荐完毕,无忌道:「怎么不见田傲大哥和云姐姐?」唐芷柔答道:「今日一早云姑娘和田傲大哥进宫复命,现在还未回来,不过我想也不会太久,请严姑娘在此稍等片刻。」

见严语柔初次与江湖人物在一起颇有些拘束,杨无忌道:「严姑娘,不如我带你先去用餐,等回来再与云姐姐相见。我刚来京城时住在高升客栈,那里有几道菜我特别喜欢,虽然严府非常讲究,但换换口味总是好的。」

「嗯,就听公子的。」严语柔知道他看出自己的窘迫,心里颇为感激。

杨无忌向众人一抱拳,说道:「那我和严姑娘就先告辞了,等午后再回来与大家相见。」

众人明白他的想法,微笑着与他告别。江映雪临别前还大声嘱咐:「无忌贤弟可要对严姑娘好一些,要是惹我们妹妹生气,我这做大嫂的首先就不饶你。」

二人离开云府,骑马着马慢慢前行,一路上谈天说地,浑然不知时间,只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。正骑行间,杨无忌听到马蹄声响,那声音不远不近,却一直在后方与自己保持固定的距离。他回头一望,只见身后两丈开外马上坐着一个壮如铁塔的黑面青年,正是一字并肩王之子呼延硕。

「怎么又是你?跟着我们很有意思吗?」杨无忌面带嘲讽之色。

呼延硕愤然道:「老子喜欢去哪里就去哪里,跟你有何关系。」接着他对严语柔道:「严姑娘,你这是要去哪里?要不要公子我来陪你?」

「不劳公子了,有吴忌陪我就好了。」

听到回答呼延硕妒火上升,怒道:「吴忌你给我听着,你现在放手还来得及,否则在军中有你的苦头吃。」

杨无忌根本不加理会,在马上伸出一只手搂住严语柔的细腰,对呼延硕道:「没关系,我最不怕的就是吃苦头。」

感到腰部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搂住,严语柔面色微红,不过她没有反抗,顺从地让他搂着,心中泛起丝丝甜意。

见二人举止亲密,呼延硕大怒之下胀得黑脸发紫,一言不发跟在他们身后,他知道自己不是吴忌的对手,倒也不敢轻易出手。

没过多久,二人来到高升客栈,杨无忌找了一个座位请严语柔坐下,然后唤了小二点菜。呼延硕也跟着进了客栈,在他们不远处找了个位置坐下,恨恨地盯着二人。

「严姑娘,要不要喝点酒呢?」

「公子想喝就喝吧,只是小女酒量欠佳,只能陪你小酌几杯了。」

杨无忌心头一暖,暗道:「这位严姑娘如此温柔,一会儿要对她下手还真有些不忍心。」他今日出门已暗下决心,要将严语柔尽快拿下,然后在合适时机告知她真相,给杀父仇敌致命一击。当然,始乱终弃是复仇之后的事了,现在紧要之事是在订婚前先破了她的身体,否则名正言顺地成婚就少了很多复仇的快意。

他一边想着恶毒的想法,一边又有些惭愧,但最终狠下心来,暗想怪只怪你有严京这个父亲。至于如何收场他也早已想好,他相信严语柔不敢将此事告诉他人,而且与自己又婚约在身,只能自吞苦果。

本来他也不必如此急迫,一来是担心万一严成从青城回来带来真相,再想占有少女就会错失良机,二来这些天被云凌雪和大哥刺激得妒火中烧,心中充满暴戾之气,于是将一股邪火全发在这位无辜少女身上。

酒菜上齐后,杨无忌不时向少女敬酒,也不管她喝与不喝就一饮而尽。受无忌的感染,严语柔也端起酒杯,小口的抿着,没过许久也有几杯下肚。

看着她泛红的俏脸,杨无忌心中暗喜,他早在杯中下了淫药,估计很快就会发作。

「吴忌公子,我有点头晕,怎么会这样,我只喝了几杯啊。」严语柔扶着脑袋,身体一阵阵酥软,同时脸红心跳,周身发热。

「不好,我也觉得不对劲,头疼得厉害,难道酒中被人下了毒?」杨无忌故作难受状,扶着桌子缓缓地站起身形。

「啊?」严语柔心下大惊,美目开始模糊,瘫坐在椅子之上再无半分力气。

杨无忌面露喜色,上前搂着她的柳腰,将她的藕臂搭在肩头,一步一步扶着她向楼上走去。

「店家,给我一间上房,要最靠里面的房间。」杨无忌见少女瘫软无力,一把将其抱起,回头对小二大喊了一声。

呼延硕在不远处盯着二人,见严语柔突然醉倒,被杨无忌抱着上楼,一颗心如同被重锤猛击。「这是怎么了?难道吴忌会对严姑娘下手?」呼延硕急怒之下不管自己武功的差距,匆匆地追了上去。

他看到杨无忌抱着心中仰慕的少女进了房间,急得额头冒汗,跟着冲到门前。还未等他进屋,杨无忌一把将少女抛在床上,转身封住了房门。

杨无忌怒目盯着呼延硕喝道:「你要干什么?」

「我还要问你呢?你又想做什么?你要敢碰阿柔一下,我绝不会饶你。」

「是吗?」杨无忌压低声音,带着一丝鬼魅的笑容道:「我今天就要破了阿柔的身子,你想不想看看啊?阿柔的肌肤好白啊,摸着太舒服了,可惜你是没机会了。」

「你……」呼延硕听言眼前一黑,挥拳向杨无忌脸上重锤过去。不过杨无忌的手法快得出乎意料,一把按住他的拳头,反手击向他的胸口。两人在门口你来我往很快就交手了十余招。呼延硕武功与其差距甚远,明显处于下风,只能采取守势左挡右躲。杨无忌冷哼一声,招法大变,双拳如雨点般攻向他的要害。呼延硕躲闪不及,几招之后就被一拳击中腹部,疼得弯腰捂着肚子,额头冒出冷汗。

杨无忌更不多言,反手点了他身上五处大穴,随后又在哑穴上补了一指。呼延硕笨牛般壮硕的身躯轰然倒地,斜坐在门前一动不动,眼睛死死盯着无忌,射出滔天的怒火。

杨无忌对着他冷冷一笑,砰地一声关上房门。

他低头向床上望去,只见严语柔无力地横斜在榻上,双颊如火,凤目微闭,迷人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……

「好一幅绝美的海棠春睡图。」杨无忌咽了口吐沫,望着少女的双眼被欲火烧得通红。他在京城曾偷偷地逛过青楼,早非童子之身,但那些青楼女子都是些庸脂俗粉,无论在姿色和气质上都远远无法和眼前的优雅少女相比。更重要的少女是权倾天下的严京之女,无疑更挑起他的征服欲。

他走到床前,坐在少女身边,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火红的面颊。「吴忌公子,我身体好热,好难受……」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严语柔轻声地呢喃着,浑然不知即将降临的厄运。

望着少女艳若桃李的面容,无忌双眼冒火,胯下巨龙不觉间昂起头来,硕大的龙首在衣服上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,似要冲破束缚,直飞迷人的山洞。严语柔小巧的檀口微张,厚实的红唇娇艳欲滴,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,那声音动人心魄,引得男人心跳加剧,仅存的一丝犹豫也荡然无存。

无忌除掉外衣,将火热的身体重重地压住少女娇软的身躯。他搂着少女,鼻中传来一阵阵处子体香,那股香气淡如秋菊,却勾人心魄。

感到身体被重物压住,严语柔微微睁开美目,一具健美的赤裸身躯映入眼帘。「啊……」半醉半醒的少女一声惊叫,昏沉的头脑瞬间划过一丝清明。「吴忌,你要做什么?」严语柔一声怒斥,双臂用力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。她自幼受礼教熏陶,一直洁身自好,对不耻淫行非常鄙夷,绝难接受尚无名分的云雨之欢。

只是她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身上的男子,尤其是身中淫毒,更是手脚酥软,那一推之力并未将男人的体推动分毫。无忌睁着被欲火烧红的眼睛,轻吼道:「语柔小姐,我……我好像中了毒,我控制不住自己,我……」他故作中毒状,紧紧压着少女,伸手去解她的衣衫。

「不要!」严语柔无助地喊着,却更激起男人的兽性。无忌再也不顾她的反抗,一把将少女上身抬起,拉住她的一条藕臂,手上用力一扯,就把外衣掀开,再一用力,那件鹅黄的外衣便离体而去。外衣既除,剩下的贴身小衣就更简单,无忌轻轻一拉,就将翠绿的肚兜扯掉,把少女剥成一只赤裸的白羊。

第一次在成年男子面前裸露娇躯,严语柔羞愤难当,眼泪止不住流淌,顺着烧红的脸颊点点滴落在枕边。

一枝梨花春带雨,虽然与云凌雪颠倒众生的容貌,媚骨天成的身姿相比略有差距,但也堪称世间难得的美色。无忌欣赏着身下娇柔的玉体,微微生出一丝怜惜之意。

他伸手握住严语柔的纤纤柔荑,轻轻地抚摸着她春葱般的玉指,想着那日朝堂之上就是这双手演奏出曼妙的琴音,更是对它爱不释手。在抚弄片刻后,他低下头,张口含住翘挺玉峰上的粉红蓓蕾,用灵巧的舌头吸吮舔弄不停。

「吴忌,不要……」少女在他的爱抚挑弄下身体如火,周身泛起阵阵红潮。此时淫毒彻底发作,少女再也无法集中精力,嘶喊声逐渐减弱,变成无助的呻吟。

见少女渐入佳境,无忌暗暗一笑。他挪动身躯,跪在少女玉胯之前,用力分开她笔直的玉腿,那片惹人犯罪的神秘桃源映入眼前。

严语柔虽是处子,但此刻也明白即将发生什么。那仅有的一丝清明让她不甘就范,下意识地踢着双腿,想要将男人拒之门外。

望着少女无力的抵抗,无忌微微一笑,伸手按住她摇摆不止的双腿,挺动着八寸巨屌向美妙的一线穴口定去。少女双腿如被千钧之力压制,颤抖着无法蹬踏,只能狂摇柳腰和雪臀,做着无用的抵抗。

少女高高坟起的雪丘随着腰部的扭动左右晃动,那一线蛤口微微张开,露出粉红的穴肉。在蛤口两边,两瓣粉唇一张一合,泛着晶莹的水光,如同空中摇曳的花瓣无比动人。

「这真是世上最美的风景。」无忌额头青筋暴露,死死盯着少女玉胯,一颗心狂跳不停,似乎就要从胸膛蹦出。他忽然觉得,征服一个心存抵抗的美女远比男欢女爱的交合更加刺激。严语柔越是抵抗,他就愈发兴奋,那根巨龙更是胀得青筋凸起,呼唤着主人向玉门发起攻击。

无忌的巨棒无比粗大,勃起后带着弯弯的弧度,如同一只巨大的香蕉。这种阳物在交合时可以更猛烈地剐蹭穴肉嫩壁,带来强烈的刺激。

「宝贝,不要着急,今天让你爽个痛快。」杨无忌扶着肉屌,用龟首顶开花唇,狠狠向一线蛤口刺去……

「啊……」严语柔一声痛叫,感觉蜜穴被撕裂般的疼痛,整个穴口被无忌粗大的龟头撑得胀大了几圈,紧裹着那根丑陋的肉棒抽搐不止。

杨无忌却毫无惜香怜玉之意,猛地用力急捣,肉棒刮着花径中的嫩肉向下急冲而去。只听「嗤」地一声,那片象徵着少女贞操的肉膜四分五裂,被硕大的龟首碾压成几瓣,无力地散落在幽深的甬道之中。

守了多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沦陷,严语柔内心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喊,泪水如泉涌般倾泻而出。「天啊,为什么会这样,虽然夺取自己身体的是未来夫君,可毕竟还没有正式婚约,这要是传出去该如何见人。吴忌你……我好恨。」她的头脑虽然不清,但失去处子之身仍让她心如刀绞,心中的痛楚远远超过破身之痛。

无忌终于夺去了少女的元红,心中的满足更是远超肉体的快感。他的肉棒紧紧顶住幽谷深处的娇嫩花蕊,泡在蜜穴之中一动不动,感受肉茎被紧紧裹住的快意。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巨龙过于庞大,在紧紧插入后还有一寸露在蜜穴之外,无法尽根没入。

严语柔那一声痛苦的嘶喊传入呼延硕的耳中,惊得他头脑发麻。「难道是严姑娘被无忌破了身子。」他身体无法移动,口中无法呼喊,急得额头冒汗。

呼延硕用尽力气挪动了一下身躯,眼睛透过门缝终于看到了屋内的景象。只见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压在一起,虽然角度不好,但也能看出男人的肉屌已经插入少女蜜穴,两人身体已经彻底相连,如同一体。呼延硕两眼一黑,心脏如同被利剑刺入,那个他仰慕已久的端庄少女已被他人破身,再也无法属于自己。

虽说男儿有泪不轻流,但呼延硕的泪水止不住地滴下,心中更是怒火如焚。

他的怒火已不仅仅针对吴忌一人,而是更恨屋里与他人苟合的少女。呼延硕暗暗发誓:「吴忌,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千刀万剐,无耻的淫女,如果你落到我的手里,定将你的小屄操烂,方解我心头之恨。」

时间过去一盏茶的功夫,无忌插着少女不曾移动,他知道此时需要显得温情款款,配合着春药的药力才能解除少女的抵抗。毕竟她还有利用价值,万一惹得少女记恨自己就得不偿失了。

「阿柔,对不起。你真的太美了,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。我知道我伤害了你,但我会用一辈子去补偿。」无忌沉思良久,终于想出一些虚情假意的说辞。

「你……」严语柔从破身的绝望中稍稍恢复,她看着无忌带着懊悔和惶恐的英俊面容,心头忽然一软,毕竟他也是被淫毒所害,并非出自本意,何况将来他会是自己的夫君,就算提前逾越也算不上天大的罪过。想到这里,少女芳心痛楚稍减,眼中露出一丝丝柔情蜜意。

望见少女眼中的一抹柔情,吴忌大喜,他想起有人曾说过,女人很难忘记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,即使那个人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蛋。现在要做的是在床上彻底征服身下的少女,在她体内留下永难磨灭的记忆。

在春药药力和无忌深情凝视之下,严语柔呼吸急促,微张的檀口中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呻吟,那张绝美的面容此时更是娇艳欲滴,散发着销魂的媚态。无忌看得发呆,张口重重地吻住了少女的芳唇。他是第一次亲吻少女的朱唇,只觉得唇瓣处柔软火热,气息芬芳,四唇相触之处如有丝丝的电流,惹得他周身亢奋,好似真的中了淫毒一般。

无忌伸出长舌,探入少女的檀口,用舌尖在唇腔之内肆意扫荡。少女在他霸道的热吻下完全迷失,无意中探出丁香小舌,任他吸吮卷裹,发出滋滋的声响。

这一吻幽深绵长,让少女呼吸不畅,窒息的感觉不时袭来,娇躯更是瘫作一团,像是要化作一滩春水。

在良久亲吻和爱抚之下,严语柔蜜穴中痛感渐消,饱胀的快意不住袭来。她初经云雨的花穴逐步适应了无忌的庞大,感觉蜜穴中火热膨胀,无比的充实满足,甬道中更是春水泛滥,顺着一线蛤口慢慢溢出,在两人胯间闪着柔光。

「语柔姑娘,你还痛吗?」杨无忌故作充满怜惜地问道。

严语柔红着脸不语,微微地摇了摇头。她隐隐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,心中有些羞怯和害怕,又有一丝莫名的渴望。「既然已经这样了,那就坦然承受吧,毕竟他是自己未来的夫君,只是这淫毒来的有些蹊跷……」还未等她继续乱想,无忌已经发起了突袭。那根弯曲的巨屌缓缓从蜜穴中拔出,待只剩龟首时又狠狠刺入。少女的蜜穴紧窄,每次插入都感觉阻力重重,更擦得他的肉棒畅爽无比。无忌心道这处子的嫩穴就是与青楼荡女不同,在其间抽送竟无半丝缝隙,当真妙不可言。

「吴忌,痛,轻一些……嗯嗯……」严语柔一声娇呼,接着紧咬朱唇,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。少女刚遭破瓜的蜜穴虽不似最初撕裂般难忍,但在他毫不怜惜的冲刺下依然难以承受,不时感到火辣辣的阵痛。她无助地扭动着身躯,心中气苦地想着:「男女之事如此痛苦,为何人们却对此乐此不疲。」

少女痛苦的呻吟没有让无忌暂停,反而更勾起他的欲火,他用手捧住少女的雪臀,坚硬的屁股上下起伏,用力在少女蜜屄中狂插猛刺。在丰盈爱液的润滑下,他的冲刺逐渐顺畅,每次用力,那颗龟首便更深入一分,将柔嫩的花房顶得深陷,似乎要冲破花芯直入花宫深处。在上百下狂插狠捣之后,少女的幽谷被生生拉长了几分,终于把他八寸巨龙齐根吞入。

「啪」的一声,二人胯部终于撞在一起,发出一声清响。无忌心中狂喜,终于享受到整根肉棒没入花穴的强烈刺激。那种被火热、柔嫩、水滑的幽谷嫩壁死死夹住的快意爽得他脊背一阵阵发麻,忙连呼几口气,压制住即将喷射的欲望。

调整呼吸过后,无忌渐渐适应了少女的蜜穴,紧接着发起第二轮攻击,每次都把粉嫩的穴肉拉出蛤口,再猛地刺入,记记重锤直捣花芯。「啪啪啪…………噗叽噗叽……」肌肤撞击声,肉棒插穴声不绝于耳,交合处淫液四溅,把二人的茂密芳草染成一片泥泞的湿地……

一阵阵淫糜的交合之声传到呼延硕耳边,令他心痛如麻。他常去青楼鬼混,对这种声音无比熟悉。听到自己仰慕的女子在他人身下婉转呻吟,呼延硕的愤怒逐渐变成麻木,他暗自告诫自己:「那严家之女跟你有什么关系,还好看到这一幕,否则真的娶个淫妇回家更是麻烦。不过这仇还是要记下,总有一日我要让这个淫妇在自己胯下哀嚎……」

新瓜初破的少女哪堪如此凶猛的采摘,早已瘫软一片,仅存的一丝意识也飘到天外。蜜穴之中,快意有如潮涌,一遍遍地冲刷她敏感的娇躯,带着她的芳心在无边的海浪中上下漂浮。

少女失神地发出阵阵娇吟,藕臂紧紧搂住身上男子的雄腰,一双玉腿高高抬起,夹住男子的厚臀,以此让他减弱抽送的幅度。「吴忌公子,轻一点,我不行了……」她的呻吟越来越放肆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释放玉体内即将爆炸的压力。

未过多久,少女浑身颤抖,蜜穴一阵阵抽搐,射出平生第一股阴精。那种极致的快意让她失魂落魄,无意间张口咬住吴忌宽厚的胸膛。

「啊……」吴忌被这一下突袭咬得大叫一声,停下正在抽送的巨屌。他搂住少女轻怜密爱,不时抚弄她泛红的娇躯。无忌只觉得少女身上无处不美,尤其是那对并不很大,却雪腻酥香,弹性绝佳的玉乳更让他爱不释手。

良久过后,少女才停止抽搐,睁开紧密的凤眼。那双美目中泪光盈盈,不知是痛悔还是快意的眼泪。

她看着无忌胸口两排泛红的牙印,娇声道:「吴忌公子,我也不是有意的,现在还疼吗?」

「不疼。下次你接着咬好了,我很喜欢。」他说着话,身下的巨杵再次开动,压住少女细细捣送起来。经过一番激战,无忌发现少女的嫩蕊极端敏感,每次龟首狠捣或者压住研磨都让她花径乱颤,软嫩的穴肉紧紧抓住茎身,小手般轻轻挤压,就连平坦的小腹都会泛起阵阵波纹。   看来这就是阿柔姑娘穴内最敏感的地带了,无忌变换方式,不再大力抽送,而是加快捣送的频率,龟头快速砸在嫩蕊之上,像小鸡叨米一般狂采花芯。

严语柔只觉得花宫嫩蕊一片火热,虽有些疼痛,但更多的是难忍的酥麻快意。那一次次击打如同湖中投入小石,在幽谷深处泛起阵阵快意的波纹,这波纹层层累积形成翻滚的波浪,透过花宫深处直达全身。

「啊,吴忌哥哥,停一下……」少女的呻吟带着呜咽,身体很快就攀上第二次、第三次高峰,直到最后泄得浑身无力,连呻吟声都几不可闻。

可吴忌在这方面天生异禀,越战越勇,丝毫没有要缴械的迹象。他拔出肉屌,把少女翻过身来,摆成狗趴的姿势。

「你要做什么?」严语柔发现自己被摆成如此羞人的姿势,在半昏半醒间一声娇呼。吴忌不答话,硕大的肉棒一杆入洞,双手扶住少女的纤腰,继续大力冲刺。

「呜……」刚要抵抗的少女被他几下猛力抽送爽得两眼翻白,跪在床上再也说不出话来,只能发出低低的娇吟。

在这个姿势下,少女的雪臀高耸,迷人的菊穴随着抽插一张一合,撩得无忌欲火高涨,每次抽送都凶猛无比。少女只觉得蜜穴如被捣碎揉烂一般,但却更是销魂,芳心随着抽送在云中漂浮,久久不能落地。

呼延硕听到声音变换,偷偷向门内望去,正看见无忌用狗交的姿势操干着美丽少女。他已然不再把严语柔当做心中之人,看着二人交合更多的是刺激,而不是心痛。望着无忌的硕大肉棒在少女密屄间出出入入,他暗自痛骂一声:「妈的,吴忌这家伙生得斯文,胯下本钱倒是不小,不过也不比自己的大,到时等我操严家少女时,定要让她好好比较一下,看谁的大屌更爽一些……」

严语柔沉迷在无忌的大棒之下,爽得不知今夕何夕。正舒爽无比时,她感到那根火热的巨杵突然停止动作,插在蛤口缓缓地旋转摩擦,却再也不深入花径。

随着肉棒暂停深入,幽谷深处传来阵阵空虚难耐的麻痒之感,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花穴中攀爬嘶咬,这种难耐之感让少女忍不住大声呻吟,仿佛呼唤着巨棒侵入,填补蜜穴的空虚。

「阿柔,想不想要我的大肉棒?你叫声相公,我就好好满足你。」无忌看着少女剧烈摇动着雪臀,似乎想要吞噬只插入了一寸的大棒。不过她的动作不得其法,始终无法得到满足。

「吴忌,你……你现在还不是我的相公……」严语柔俏脸羞得如同一块红布,紧咬着红唇,气恼得眼泪就要再次滴下。

看到少女如此娇羞,无忌不再调戏,狠狠地将弯曲的巨龙送进玉门。后入之时,他的大棒龟头朝上,用力刮擦着蜜穴的另一方向,给少女带来别样的刺激。

「啪啪啪……」无忌大开大合,胯部撞击着雪臀,把少女柔嫩的玉臀拍得一片嫩红。

未过多久,严语柔花穴一紧,再次潮吹泄身,滚烫的阴精从交合处喷出,溅得男人小腹之上一片精湿。少女藕臂抖动,无力支撑玉体,噗通一声软倒在床上。吴忌跟着将厚重的身躯压在少女光滑的玉背之上,继续狂插猛捣不止。少女在他无休止的跶伐之下脸上冒出一层层的虚汗,红润的朱唇也有些发白,似乎会随时晕倒过去。

「吴忌,相公,饶了我吧……」严语柔连呻吟都变得无力,双眼迷离地趴在床上,忍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凶猛跶伐。

接连一个多时辰的激战之下,无忌感到肉棒一阵阵发抖,知道自己也快到了最后一刻。他猛地用力,将龟首狠狠地顶住花蕊,把滚烫的阳精射向花宫深处。

这一波喷射足足有一分多钟,如雨般的粘稠精液在少女体内肆意挥洒,部分如箭雨穿过嫩蕊涌向花穴深处,部分顺着幽谷向外滑落,在少女蜜穴中所有角落染上无忌的痕迹。

严语柔被温热的熔岩烫得花心乱颤,再一次怒攀高峰。初尝滋味的少女连续多次泄身,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,在最后一击之下,她的玉体痉挛不止,两眼一黑,昏死过去。

发现身下少女一动不动,无忌心里也开始发慌。他拔出肉屌,用手抵住少女的胸口,把内力通过膻中穴输入到她体内。

良久之后,少女嘤咛一声,睁开了双眼。她见自己赤裸着身体躺在爱郎怀中,羞得急忙低下头去。

在二人身下,床单之上一片狼藉,几点猩红的血迹如同点点落梅,昭示着严语柔与处子之身的告别。她挣扎着起身,把剥落的衣服穿好,坐在床上不停抽泣。

经过这场淋漓尽致的欢爱,少女体内淫毒已全部消除,昏沉的头脑也恢复清醒。严语柔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,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。

想到此处,她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无忌,冷冷地问道:「吴忌,你不想把淫毒的事情说清楚吗?」

无忌被她盯得脊背一阵阵发凉,硬着头皮道:「阿柔,我真的不知,不过我一定会查出到底是谁害的我们,绝不会让此人逃脱。」

严语柔冷笑一声:「你觉得我是三岁顽童吗?那人给我们下药,自己却不出现,只为了让你占有我的身体?」

「这……也许他们就是想害你失了贞操,以此要挟严相。不过他们不知我是你未来的夫婿,否则也不会出此下策。」

严语柔闻言陷入沉思。这时无忌接着说道:「阿柔你想一下,我怎么会做如此愚蠢的行为,你我本有婚约,难道我会等不了那几天,冒这样的风险,只为提前和你欢好。」

听到这句话,严语柔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,她也确实想不出吴忌有什么道理给自己下药。难道真是冤枉了他?

严语柔死死盯住他的眼睛,说道:「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,对天发誓?」

「当然。」无忌看着少女的双眼道:「若是吴忌下药害了语柔姑娘,就让我死于利剑之下。」他一边发誓一边想着:「吴忌啊,对不住了,只能让你替我挡此一难了。」

听到无忌发誓,少女眼中的寒意终于退却,她扑到无忌怀中痛哭失声,喃喃道:「吴忌公子,对不起,我不该怀疑你的。我现在已把身体给了你,你会珍惜我吗?」

「阿柔姑娘,吴忌此生定会好好对待小姐,觉不让你受半点委屈。」他抬手擦去少女的眼泪,将她紧紧搂在怀中。

二人紧紧相拥,良久后才恋恋不舍地分开。无忌想到呼延硕还在门口,对她说道:「阿柔先休息一下,我去给你倒杯热水,去去就回。」他轻轻打开房门,一把拉起呼延硕沉重的身体向楼梯走去。呼延硕无力反抗,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他,任由无忌提着他从门口离开。

到了楼梯拐角,无忌看到左右无人,一把将呼延硕塞进楼梯的一个角落,然后找了块破布把他身体蒙上。

等无忌处理完回来,已是下午,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到黄昏时分。他对少女道:「今日出此意外,我还是先送阿柔姑娘回府吧,云姐姐那边以后再去相见吧。」

严语柔咬了下嘴唇,坚定地说道:「我这个样子现在回去定会让人看出异样,还是先跟你去云府吧,我不仅要见云凌雪,还要见田傲。我想仔细感受一下公子的朋友都是什么样的人。」

见到严语柔的反应,无忌暗暗吃惊。若是一般女子遇到今日之事定然不是寻死觅活就是失魂落魄,而眼前的女子却异常镇定,不愧是一代奸雄之女。无忌仔细打量着她,心头升起异样的感觉,暗想如果不是家仇,此女真是难得的伴侣人选。

当二人返回云府之时,云凌雪和杨傲天早已返回,听说无忌带着严语柔前来,两人赶紧到无忌房间与他们相见。当云凌雪迈入房门的一刻,严语柔只觉得屋内一亮,仿佛身边进来一位月宫仙子,她一向对美貌颇为自负,可当云凌雪站在身前,她立刻感到自己变得暗淡无光,暗想这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女子。

云凌雪打量着她,微笑道:「上次见到严小姐还是在朝堂夜宴之时,当时被姑娘超凡的琴技陶醉,今日能相见真是万分荣幸。」

严语柔俏脸微红,道:「姑娘谬赞了,对于琴艺一道我也是初入门径。当日有幸看到姑娘的剑舞,真是让人迷醉,望今后有幸得云姑娘指点。」

她彬彬有礼地回着话,不时打量着云凌雪绝世的姿容,心中暗想:「云姑娘真是天仙下凡,若我是田傲也会抗旨,与她相比高官厚禄又算得了什么。」她接着望向杨傲天,见身前男子器宇轩昂,虽无吴忌那样的邪魅之姿,但一身正气更让人生出亲近之感。想到之前父亲曾怀疑他是杨家后人,少女心生感叹,对自己当日示警更无半分懊悔。

几人闲聊半晌后,云凌雪突然问道:「严姑娘家是否有位叫做严成的管家?」

严语柔听到问话心中一怔,答道:「确有此人。」

「那严成是不是四十岁多岁,身高七尺,身形偏瘦,皮肤暗黄,京城口音?」

听到这句话,严语柔脸色一变,随即恢复正常。她沉默了半分钟后,小心答道:「云姑娘所言不错,只是他就是一个下人,姑娘为何对他如此了解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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