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于新暮谈及他的家庭，虽然表达很隐晦，但能听来他妈妈的身体不太好。

她记得，他的焦虑症就是因家庭而起，想必是有一段难过的记忆。

接着，于新暮扯开话题问：“清荷最近还好吗？”

李观山皱眉，嘴角垂，说：“还是那样，一蹶不振，打算带她去走走。”

他们中的“清荷”是李观山的女儿，一个学中国舞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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